
惊鸿一瞥,缘定三生
富丽堂皇的殿堂之上坐着当朝的皇帝,冥玄。眉头紧皱,他痴迷的看着画中女子。肤如凝脂,面如白玉,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①衣袂飘飘
富丽堂皇的殿堂之上坐着当朝的皇帝,冥玄。眉头紧皱,他痴迷的看着画中女子。肤如凝脂,面如白玉,沉鱼落雁,羞花闭月。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①
衣袂飘飘,一袭红衣的她站在梅树旁。
入冬了,身穿薄衣的她依旧没有寒冷的样子,绝美的容颜上写的却满是忧愁,似有解不开的结,那永远的劫。
“尘儿怎么不进屋内休息?”一件貂皮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此国地处南方,冬天没有北方寒冷,可是她的王依旧很心疼的为她披上了披风,她就是皇帝的爱妃,纤尘。
女子回眸一笑,眼内的忧愁瞬间消失,“皇上,臣妾在院内赏梅啊!”轻笑声传遍整个院内,这篇梅园是皇帝为了讨她欢心特意种下的。
千棵白梅,只因一语。
“尘儿就这么喜欢白梅么?”环住她的腰,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幽幽淡香像是有魔力般的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轻推开他的怀抱,她突然咯咯的笑起来。他不明她的意思,只是跟随着她慢慢走动。见她越走越远,他习惯性的想伸手去抓,却无奈什么也抓不到。她来这深宫别院已有整整两年,他却始终无法捉摸她的感觉。
有时忧郁,有时开心,可从未见过真正的她,总感觉她多情却似总无情……
远远看去,她在舞。一首他无法叫出名字的舞。她从不告诉他这支舞的名字,却总觉得她跳的好悲惨,像是要把满身的怨恨发泄出。“尘儿,你到底有何怨恨,难道,我对你爱终还是不能打动你吗?”对他而言,她可望而不可即。
恍惚中,他不知身后早已站了一人。
“皇上。”身后轻语,似有委屈的声音,可是眼中却怒火中烧,满是嫉妒的看着那一袭红衣翩翩起舞。
她是皇朝高高在上的皇后,可是自从那一袭红衣来了以后,皇帝便再未踏进她和其他姐妹的闺房中一步,夜夜留在玉仙宫。今日来,她就是想替众姐妹说句话,顺便想挽回一点他们夫妻的情分。
出神的看着那一袭红衣,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上。
“皇上!”又忍不住喊了一句,她有些忍无可忍,她不明白为何皇帝这么痴迷的迷恋那个女人。她是青楼出身,本就是烟花女子,浑身都是一股狐媚的味道,这种女人有着绝世的容颜又如何,依旧不如她的身份高贵!
冥玄皱眉转过头,他吩咐过在他和纤尘独处的时候不许任何人介入的。
皇后见他有怒气,心中不禁有一丝的胆怯。
“有事吗?”平淡的口气,再不复当年的相敬如宾。
“皇……”她还未说出口,便听到有人插话进来。
“皇后娘娘吉祥,纤尘给娘娘请安了。”行礼,一颦一笑都带着妩媚的气息。
皇后厌恶的看了她一眼,继而又向皇帝说道:“皇上,臣妾斗胆说一句,您已经很长时间都未踏出这玉仙宫了。”
冥玄紧张的看了纤尘一眼,大声的呵斥了一句“大胆!朕的事是你管的吗?”
皇后又想讲话,却先一步被别人抢先。
幽幽动听的声音从那一袭红衣的女子口中传出:“姐姐是要皇上去您那吗?皇上,您就去陪姐姐吧,要知道……女子房内空虚的狠呢。”眨了眨眼睛,她掩面说道。
皇后面带一丝羞涩的红晕,她承认这句话,可是,这么如此大胆的话也只有她这种烟花狐媚说的出!嫌恶的又看了她一眼。
惊鸿一瞥,却让她从此再也无法忘记。这是她们两年来的第一次见面,平时她根本无法接近这名烟花女子,皇帝看护的紧,她堂堂皇后却也无可奈何。那一瞥,她看到的怨恨,看到的是仇恨,她不懂,她和她有何深仇大恨?
这一眼神看的她毛骨悚然,她是一国之母,有些事别人做的她做过,别人没做过的,她也要做,难不成,她做错过什么?……
②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一行隶书写罢,她的心便如死灰一般,再无波澜。她不知过这样的日子有多长了,只记得那满腔的忧愁无处可发,她应该满足,应该知足,享受着独宠,过着这锦衣玉食的生活,无人敢惹,无人敢问。
寂寞满空楼,这空荡荡的玉阁中,她却无法找到一个可以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地方。
冥玄已经被她劝去陪皇后,一个人的她呆望着窗外,梅花落下,而她是否还有时日等待下一次的花开。
推开门,她最终还是没有抵住这满是香味的梅园,好似已经忘了那时,她一袭红衣在梅园中为他翩翩起舞,他为她弹奏那一首曲子,一首现已被她跳的充满怨恨的曲子。
扬起嘴角,她对着这满园的梅花轻轻微笑,凄美的容颜上,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多想她是一只狐,狐是勾人的鬼魅,哪怕失去再多的男人都可以一笑便过。
“纤尘是不是真的很美呢?”自言自语道,又似在问空气,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不知为何早已被深深的冻结。
突然身后一双手臂紧紧的环住她。
惊讶。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她本以为今晚他会在皇后那里过夜的。
“尘儿是最美的,尘儿,相信我,我定不会负你!”身后的冥玄深情的对她讲着。
转过身,纤尘紧紧的缩在他的怀里,寻找那一丝的安慰,对啊,这世上不会负她的或许就这一人了,可为何,心里总有那一抹无法擦去的身影呢。
“皇上不在皇后那里过夜了吗?”撒娇的问,其实他的回答,她早已知晓。
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头,温柔的说道:“我说过,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叫我名字便好,尘儿,我希望我们可以和平民百姓一样过着单纯的生活。”
纤尘苦笑,她怎不想过这平民的生活。
摇头,她似开玩笑的讲道:“冥玄,你是皇帝,怎会愿意和纤尘去做平民?”
盯着她的双眼,冥玄那坚定的眼光让她微微的低下了头,她知道,他没有说笑,他讲出的,便是真的,不然也不会让这在酷寒中生存的白梅在南方生长了,白梅的生存环境南方是供养不起的,可他却硬生生的让这白梅开在了这花园内。
依偎在她的怀抱里,她多想忘记一切烦心事。
人心叵测,这茫茫人海中,她可以相信谁?又可以依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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