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你这个幸福的女人

三毛,你这个幸福的女人

三十晩上杂文2025-03-29 10:15:40
我女儿常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快的活过。我想这个说法也就是:确实掌握住人生的意义而生活。在这一点上,我虽然心痛她的燃烧,可是同意。———三毛父亲陈嗣庆最近一直在读三毛的文字。从《稻草人手记》
我女儿常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快的活过。我想这个说法也就是:确实掌握住人生的意义而生活。在这一点上,我虽然心痛她的燃烧,可是同意。
———三毛父亲陈嗣庆

最近一直在读三毛的文字。从《稻草人手记》开始,一字一句不紧不慢的读,认真体会着每一丝细致微小的感情。常常会觉得内心有不安分在涌动,为了三毛,你这个不平凡的幸福女人。
看到《大胡子与我》的时候,心里的感觉是震撼两个字不能形容的。这些文字,也无形中改变了我的爱情观。他们有这样的对话:
荷西问:“你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
“看得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亿万富翁也嫁。”
“说来说去,你总想嫁有钱的。”
“也有例外的时候。”三毛叹了口气。
“如果跟我呢?”
“那只要吃得饱的钱也算了。”
荷西思索了一下,又问:“你吃得多吗?”
“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仅仅几句话,就让我深深地折服,感动。然后瞬间爱上这个女子。爱她的感情深刻心意执着,爱她的勇敢果断特立独行。
三毛的母亲说,“三毛是个纯真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不能忍受虚假,就是这点求真的个性,使她踏踏实实的活着。也许她的生活、她的遭遇不够完美,但是我们确知:她没有逃避她的命运,她勇敢的面对人生。” 
三毛的人生或许是有残缺的,她从小就疾病缠身,一直到她离开这个世界;她在正幸福的时候却必须要面对失去荷西的痛楚。但她都坚强地面对,没有逃避。如她的母亲所说,踏踏实实的活着,勇敢地面对人生。
三毛和荷西的感情是我见过的最为坚定深刻的爱情。他们不是彼此的另一半,他们每个人都是独立完整的个体。我是我,你是你。没有婚后男女的那些烦躁和琐事。甚至在旅行住店的时候被人怀疑他们不是夫妻。可他们的爱情是真实存在的,不管别人怎么看,感情就在那里。两个特立独行又彼此相像的人走在一起,想必是无法言说的幸福吧。生活在沙漠,懂得体会生活的美好,不计较条件的恶劣,将生活修饰得完美如伊甸园。因为有爱情,有一颗从容的心,艰苦的大漠生活也那么浪漫。
我的一个朋友说,不大喜欢读三毛的书,因为总觉得三毛的一生都是带有悲剧色彩的。可能是每个人的人生观不同,她希望日子过得平淡些,觉得安定平和的生活幸福。我却一直喜欢旅行喜欢到处游走。有时候觉得,即使会风餐露宿颠沛流离,那也是幸福的。
事实上,路途上的没有归宿远远好于心灵上的颠沛流离。不论去哪里,只要信念坚定方向明确,就不会走失,不会困惑迷茫。
能够在困苦的大漠中安稳地生活,必定要有一种坦然从容的心态,不浮躁,不气馁。撒哈拉沙漠是世界最大的沙漠,总面积八百万平方公里,西属撒哈拉是其中一部份,占地二十六万六千平方公里。摩洛哥和茅利塔里亚瓜分西属撒哈拉以前,它是西班牙的一省,位于非洲西北海岸,摩洛哥之南,东北与阿尔及利亚一部分接壤。人口包括阿拉伯、北非回教土人Berber和西班牙人。这片仅有七万人的大漠,终年乏雨,黄沙漫漫,深沉而犷伟。一个年轻的中国女孩子,跋涉万里关山。生活在那样艰巨的环境里,不能不说是奇异而勇敢的抉择。
《白首成家》里,三毛提到过:
“不记得那一年,我无意间翻到一本美国《国家地理杂志》,那期书里,正好介绍撒哈拉沙漠。我只看了一遍,我不能解择的,属于前世回忆似的乡愁,就莫名其妙,毫无保留的交给了那一片陌生的天地。”
那时候,她就想,如果去,自己很可能成为中国第一个踏上撒哈拉土地的女孩子。
“我当时的一大愿望是横渡撒哈拉。可是,一旦面对它,我才发现,这样的想法很天真。”
她形容刚去沙漠的感觉,是一种极度的“文化惊骇”。她不能说他们落后,因为落后是比较,但对于那样的生活方式,的确非常吃惊,甚至带着点后悔。
后来,逐渐地习惯。认真地想清楚,做了决定之后,几乎抛弃了过去的一切。
她开始对四邻产生关切:“以前的好奇还是有距离的。好奇的时候,我对他们的无知完全没有同情心,甚至觉得很好,希望永远继续下去,因为对一个观光客来说,愈原始愈有‘看’的价值。但是,后来他们打成一片,他们怎么吃,我就怎么吃,他们怎么住,我就怎么住。”
三毛说,在沙漠里学到最大的一门功课就是“淡泊”。
荷西是个好丈夫。他能够洞察妻子的心意,知道她在想什么,知道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可以试想一下,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去想去的地方,做喜欢的事情,这是多么大的幸福啊。生命只有那么短,因此才要更加努力地让这短暂的时光变得精彩。尽力地去爱,去珍惜。
1979年9月30日,荷西因潜水意外事件丧生。
写到荷西的死,就有些痛心。从三毛后期的作品不难看出,她还是一直深爱着菏西的。她对她的母亲说过这样的话:若你答应我死,我就马上快快乐乐的去死。其实三毛后期在台湾居住生活的一段日子并不乏有人追求,甚至有一个德国的外交官等了她整整22年,她在给张乐平老人(三毛流浪记的作者,被三毛亲切的称为爸爸)的夫人的信里也曾提到过这些,可是最后仍然是一句话:我还是爱荷西。
如此刻骨铭心生死相随。也真是合了三毛的生活态度: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快的活过。
三毛之死,众说纷纭,颇有争议。不想多写,就此收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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