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梦

楼兰梦

陷逆小说2025-05-09 02:53:30
这是一个梦想与爱所编织起来的故事。谨以此献给所有在梦想中追逐奔命的,在爱中彷徨犹豫的人们。火车节奏的轰鸣不知几时起让我的思绪遁入了空白,但我确实又在想着什么。我知道,我离梦想越来越远了,可又离梦想越来
这是一个梦想与爱所编织起来的故事。谨以此献给所有在梦想中追逐奔命的,在爱中彷徨犹豫的人们。

火车节奏的轰鸣不知几时起让我的思绪遁入了空白,但我确实又在想着什么。我知道,我离梦想越来越远了,可又离梦想越来越近。列车依旧在行驶。我一直就知道,我的两个梦想是解不开的悖论。向东。向西。也许自打我大脑能自主思考的第一天起,我就和仓颉创造的方块文字结下了不解之缘。因此,我一直想到上海去,那文字的故乡,因为那里有复旦。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我一直在思考,那个沿海的城市是否有属于我的文字。那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梦想与现实激烈的冲击,在六月的高考碰撞。06年6月,烈日在肆虐,挥手考场之后,梦已经没有悬念。我与复旦之间,距离又何曾变近过。六月的重庆确实很热,像火炉,也许是来自夏威夷的高压带走了北纬30度的雨水,还有破碎。最终,我还是决定不去那充满梦与绝望的城市,选择了独自去追寻我的第二梦——楼兰。
六月的空梅带走了雨水,我却一个人待在西行的列车上,忘记了踏上火车时的雀跃,而目的地是楼兰。楼兰是一个神秘的国度,充斥着古老。我带着几件T-Shirt、休闲裤去寻找我小时候幻想过憧憬过的地方。也许是在我12岁那年,我听说在楼兰发掘了一个沉睡千年的美女,我很想去看看。现在,怀揣几年的梦想,我踏上了我梦昧以求的地方。
列车驰过了山洞、高架桥、车站,节奏的咆哮着。那“咔嚓”声是铁轨相接的地方,有些生硬的响。那有节奏的响声起伏,最终散做擅自离家远行孩子途中的音乐,娓娓的填充我寂寞而诡秘欢快的灵魂。我睡了。很香的睡着。

很美丽、很苍凉的地方。这里有很蓝的天空,很稀落的几朵飘零的白云,还有萧杀的沙海与风蚀的诡怪石头,绿洲与沼泽。仿佛蜃景般不可触摸,会化掉。悠远而节奏的笛声飘扬,游离成精灵,保卫着这古老的神圣。斜阳红,风卷残云,因为含有三氧化二铁的红色的沙尘飞扬,四下里弥散开去。
大漠孤烟,西风吹紧了历史。仿佛又看到了争战的沙场,旌旗飘零,破碎成一种符号。活着的战马不再狂奔、追逐,它们围绕在死去的战士身边,看铠甲生辉,也许是秦皇汉武留下的历史残片。空中的孤鹰像找不着家的孩子,盘旋,迷离。
仿似有什么触动了我一下,我感到。我被唤醒在这节奏的火车声中。我迅速的抓住她的手,来不及回味楼兰在刚才的梦境里留下的唯美,无意识的喊出了一句,“小偷”。顿时,周围四座的人都伸出头来看我,看来是想帮助我。远行的列车上遇见小偷,这都是大家很痛恨的。
“抓小偷么?”一位大哥发问道。四周还起了议论。有些人像被提了颈子的鸭子一样,头伸得老长来看。
我迅速的看了看被我抓住的小偷,是一个女孩。年龄十七八岁,和我相仿,零乱的发间是几条细细的发辫。头微微的低着,脸红红的。这分明是被我刚才的喊叫声给羞红了脸。见状,我连向伸颈的长颈鹿大哥说道,“开玩笑呢,开玩笑呢。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啊。”一阵杂乱的说话声、抱怨声之后,大家都各归其位了。
我迅忙放开拉着的女贼的手,“坐呀,你!”语气如细腻的耳语。她想走,我又伸手拉住了她,笑着说,“怎么,不给面子啊?!”她低着头,坐下,两只手合在一起。我拿出一罐可乐,拉掉拉环,“给,你喝!”她接过去,喝了一口,然后放在一旁,说道,“嗯,刚才,我,我……”“什么对不起啊,我们做个朋友吧,呵呵。”我用尴尬的语气打断了她的语无伦次。
“我叫凡俊!”
她安静了一会儿,“我叫若兰。”然后我们都没有说什么话,直到下车都这样。她一直都低着头,面孔透着羞涩和不堪,但很美丽。
——旅客们请注意。旅客们请注意。现在已经到了哈密站……
乘务员一直提醒着,列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她一直静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突然她起身冲下火车,就丢下一句,“走了。”然后在门口的地方消失了。我不觉的跟了下去,追逐她飘散在空气中的发香和游移的背影。“怎么才可以联系啊!”我的高声喊叫并没有换来任何的回应,遥望让我忘记了自己,看她渐渐的融入了拥挤的人群,消失在视线的边缘。
当我回过神时,火车已经启动了,我才发现一个现实而可怕的事情,我的包袱还在火车上,我现在也有没办法上去了,现在我一人被抛弃在一个中途的站点,前面的梦,突然变得遥远了。可恶。我的大喊已经是于是无补了。像错过若兰一样错过了火车和梦,包袱追随着火车远去,走成了它的旅途。
这儿是西部的一个城市,没有大海,没有花开,蛰伏的钢轨依旧要用罪恶把海子给吞噬成历史的记忆。现在,火车也把我的包袱吞噬成空芜。
我四处游走,从站内到站外,从这条街到那条街。总是无法拂平内心的郁闷。若兰、包袱、可乐、列车,这些东西在我的大脑中飘荡。麻木的走着,我极力的抗争着内心深处的空芜。我也在无奈中迷失了自我,还有我的楼兰。

哈密是一个很漂亮的城市。人们在忙碌着他们的忙碌,而我独自坐在广场的一个角落,等待恶运。火车上的那个由历史和地理重知识组的缠绕的梦,也许,那儿就是楼兰吧!我回味着那梦一般美丽的古老城垣。
红颜也许真是祸水吧。尽管我以前一直都不这样认为。可是因为漂亮的若兰我现在变得一无所有了,就因为她,一切就变成了这样。不过,有另一种感觉让我觉得,她若兰和楼兰似乎有什么联系一般。我心里一直念叨着这两个词语——楼兰、若兰。
下午4点的太阳是催人入眠的。我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陌生的广场,看稀落的陌生人群在眼前消散成物是人非,缥缈成迷糊的梦。露天的广场一角,我睡着。楼兰并没有再次出现在我的梦中。当我飘忽在梦与现实的边缘时,我发觉头很痛,但我已分不清那隐隐的疼痛是属于梦境还是真实。因为我靠在若兰的身上,她在身后抱着我。涟漪阵阵的心跳失衡,找不见规律。头依旧很痛。
“你中暑了,头很痛吧!你看你那惨白的面色呀!”她轻声的问道,双手在我的太阳穴处轻柔,“你怎么留下了啊!看你的样子,因该不是到哈密的啊。”
头真的很痛。我没有作任何回答。只是冲她微微的一笑,尽管我知道我的表情是苍白无力的。最后,她把我扶到了一个小医院去了。
“你睡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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