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生真的就是一场梦

其实人生真的就是一场梦

炜如散文2025-12-20 19:29:37
记得第一次读东坡先生的《赤壁怀古》的时候,为他那最后一句“一樽还酹江月”还耿耿于怀。觉得人生本就是实实在在的,怎么会是一场梦呢。可是几十年过去了,我终于发现,人生原来也是在一种记忆中度过的。记忆是什么
记得第一次读东坡先生的《赤壁怀古》的时候,为他那最后一句“一樽还酹江月”还耿耿于怀。觉得人生本就是实实在在的,怎么会是一场梦呢。可是几十年过去了,我终于发现,人生原来也是在一种记忆中度过的。记忆是什么?记忆就是梦。
有时候回味人生走过的路。我发现,不管是理想,还是故事,发生了,留下的一定是记忆。不管当初是多么的激动,也不管当初是多么的悲伤,留下了,就一定是记忆。就在昨天,去省里开会,说好地点,可去了结果人家说换了地方。当时我心里还在想,换地方怎么不通知呢?
当然,上级就是上级。这些年我别的体会不深,可长官的意志那却是绝对的权威,任何时候也是动摇不得的。过去不懂什么叫政治。当然现在也不懂,不过我想长官的意志一定属于政治的范畴。既然会议地点变了,要赶去已经不可能了。不过我是专门去开会的,不去也不行。我至少得有个姿态,明知不可为,也得为之。大概这也是政治。
从原先的地点到新地方按说路程不是很远。只是这几年省城到处都在建设,都在修建地铁。听说这也是政治,因为要向世界证明中国的了不起,就得必须有GDP的快速发展。别的东西不好体现,大兴土木也是一个办法吧。
原计划用一个小时,可是走到半道已经耗去快两个钟头了。我想在坚持下去,到了地方恐怕人家的会议也就结束了。于是我只能放弃。当然了,放弃总是要找点理由的。堵车看来算是个不错的理由。
我打电话告诉人家。看来如今那里都一样,我说明原因,电话那头笑呵呵的说,其实不来都可以的。也没什么新东西。就是因为甘肃校车出了事故,死了那么多孩子,我们没有电表示也说不过去。今天开会就是说这个事情。
说到安全,我顿时浮想联翩起来。只从有人说安全重于泰山之后,中国的安全似乎就不那么安分守己了。不是今天这里几十人被埋在地下,要不是就是哪里的火车追尾了。反正死人已经成了习惯。开始大家还觉得心疼,可多了,大家也就习惯了。觉得也许这就是上帝的造化。这么大的世界,不出点新鲜事情也太没意思了。
挂断手机,也算是给人家请了假。不过心里很不舒服。我就不明白,规定坐九人的小面包车里,怎么一下子就装进了四十多名孩子呢。出事看起来是偶然,可细细一想,这世界什么不是在偶然中彰显必然呢。就和中国的高铁一样,发展的速度快得惊人。这才搞了几年,一会儿说世界领先,一会儿说超越了世界上的先进水平。
其实事物发展还是有规律可循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它的定数,有它的必然。儿子读大学,侥幸学习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正巧是高铁专业。去年暑假回来之前,我告诉他坐高铁也不错。不要总坐飞机。可是儿子回答让我吃了一惊。他说一辈子都不会坐中国的高铁。我问为什么?儿子的回答很有趣,他说让我想想中国的GDP和股票,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不是学经济的,也不知道经济的奥妙。不过也是在去年,有位专门研究中国经济的日本朋友来我们县搞调研,我们在一起交流,他当时就给我流露出一种困惑。他说,中国的GDP发展是如此的惊人,可为什么失业率会居高不下呢。他说在日本,别说如此的GDP速度,就是小于十分之一,日本的大学生也是不会没有工作的。
说心里话,我对日本没有好感,这大概是个民族感情问题,所以在这里我也就不想多说了。但是他说的经济问题我倒是很感兴趣。不是日本人这样困惑,其实我也很困惑。就像我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为了拯救世界金融危机的那四万亿一样。当时我就在想,美国都过活不下去了,我们怎么还有那么多的钱呢?难道我们真的是独善其身,真的是高人一筹。
当然了,结果总和说大话不一样,自己造的恶果最终还是自己要吞服的。当时儿子把高铁和GDP股票联系在一起,我的心里就开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结果没过多久,两辆高铁竟然追尾了。而是事故很离奇,尽管大家都在议论,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死了那么多人,也许冤屈,可冤屈又能怎么样呢?
记得今年初的时候,我刚来新单位就说学校里的校车。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管是什么车,首先应该是按照规矩办事。那一次我们整顿效果不错,当然了,我们县是国家级贫困县,经济不发达,教育也不发达,所以校车不多。这次甘肃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几十名孩子一瞬间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们说,孩子是无辜的,可谁是罪魁祸首呢?
听说那个县的分管县长,教育局长,还有交警队长都被停职了。看来几十条鲜活的生命就值这么点事情。后边的故事是什么,就是没发生,大家恐怕也是能想明白的。专门来开会,却没有开上,不管怎么说客观原因,我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不过去了省城,就不能劳而无功。我想到了自己那一百多万字的书稿还在出版社里接受政治的煎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也不得而知。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我和出版社的朋友连联系,结果他还没有起床。我一看时间都快要到中午时分了,我问他是不是晚上又熬夜了。朋友说和熬夜没关系。起来再早也没有用,反正上午是到不了单位的。
朋友是我的责编,也是文人,说话很是幽默。我说现在中午了,要不在一起吃个便饭,顺便交流一下。朋友自然知道我说的交流是什么意思。马上答应,半个小时后我们在一家很简易,但是味道很好的羊肉泡馍馆相见了。说来也怪,我喜欢吃羊肉泡馍,他也喜欢。经济实惠,有特别对得起肚子。
我们要了两个小菜,因为最近都在查安全,所以也没有敢喝酒。当然了,我们见面还是有正题的。没等我问,他就先说话了。说都有些对不住我,书稿交到他手里少说也有半年多的时间了,现在还开印不了。我嘴上说没关系,可心里也觉得有些怪怪的。我问是不是政审不过关。朋友点点头说,真是没办法说。其实有些稿子我觉得很不错。可他们非得说有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呢。
意识形态的东西我还是了解一些的。毕竟我也在那样的部门呆过不少的时日。尽管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可笑,但是当年我可是一腔热血,满怀希望的。说到这个,我能理解。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这么不容易的江山,大家不爱护怎么可以呢。只是我觉得自己的那些文字就是一些心情文字。再说了,我连现在上边十几个常委都不知道,我写的那些破玩意儿难道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朋友说,他们认为我的书名有问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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