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的《红楼梦》研究

新世纪的《红楼梦》研究

质检杂文2026-01-24 10:36:28
一、引子关于红学派别的简介关于贾宝玉的研究已经很多了,我今天也写贾宝玉,无非是站在巨人们的肩膀上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关于贾宝玉的出家,研究的人也不少,我由其推崇张天翼的看法,也可以这样说吧,本人是由于
一、引子
关于红学派别的简介
关于贾宝玉的研究已经很多了,我今天也写贾宝玉,无非是站在巨人们的肩膀上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关于贾宝玉的出家,研究的人也不少,我由其推崇张天翼的看法,也可以这样说吧,本人是由于看过张天翼的研究,才突发奇想的想要做一些贾宝玉的研究。
说到出家这个问题,想必大家都不会陌生,在贾宝玉出家这个问题上,也是自古文学家们争论的焦点之一。很多红学家认为,红楼梦是一部悲剧,特别是宝玉最后遁入空门的这个结局。当然也有不少红学家认为,宝玉遁入空门才是其人生的大彻大悟。研究红学的派别向来有三种,一是以蔡元培为代表的索隐派,也被称为“旧红学”,怎么说它是旧红学了,就是说他们的研究没有多大科学的手段和方法,其实这也不然,每个人心中的红学是不一样的,没有什么科学与不科学的划分。索隐派红学家认为,《红楼梦》是曹雪芹对康、雍、乾三朝历史的反应,《红楼梦》和政治有关。关于索隐派也有不少人认为,贾宝玉是顺治的化身,宝玉出家也是反映的顺治出家的历史。关于这种说法,也众说纷纭,不少人认为,顺治由于最宠爱的妃子董鄂妃去世以后,顺治忧郁伤心,最后选择了出家,后来在五台山驾崩。这一系的不少人说,董鄂妃既是秦淮八大名妓之一的董小宛。我也看过另一个说法,是对董小宛的考证,说董小宛去世的时候27岁,当时顺治帝只有13岁,所以董鄂妃不可能是董小宛。我们这里不探讨董鄂妃到底是不是董小宛,我们只说关于出家的问题。《红楼梦》几次提到,黛玉问宝玉她死后宝玉怎么办,宝玉答曰,做和尚去。根据曹雪芹千里伏线的写作手法,宝玉的结局很有可能是出家做了和尚的。在这里,关于宝玉出家前的一系列行为又是收到红学家们争论的,很多人,比如像刘心武周汝昌,都不赞同看好高鹗的版本,觉得宝玉出家前不会又是结婚又是中举人的,这是对原著的揣测失误和败笔。
考证派的红学家们认为,《红楼梦》是曹雪芹对自己以往生活的回忆,也就是说,贾宝玉是曹雪芹的幻化,贾府也是曹家的反应,曹雪芹借《红楼梦》来描述自己曾经生活状态,并道出曹家从兴旺到衰败的过程。此派红学家,从曹雪芹生活的环境中找出《红楼梦》人物的原型,从而对《红楼梦》进行分析研究。张天翼有句话说,如果把《红楼梦》改为《高僧传》,那么《红楼梦》就是写一个高僧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过程,当然那个高僧说的就是贾宝玉,那么结局贾宝玉出家就是真正的得道,是个喜剧。当然更多的人认为,《红楼梦》本身就是一个悲剧,是一个悲剧的集合,悲剧性的人物,悲剧性的结局。
《红楼梦》这本巨著,留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一部文字的书,不仅仅是文学,它简直就是一部百科全书,细致研究红楼梦,可以找到很多关于医药的、美食的、服饰、语言等各方面的知识,所以王国维老先生说,研究《红楼梦》应该从美学的角度进行研究分析,主张《红》是文艺美学作品,而非历史。
二、小议宝玉的生活环境
关于宝玉的生活环境,想必很多人要说,那是怎一个富字了得啊。可能大多数人看《红楼梦》特别是第一次看《红楼梦》的人,首先注意的就是贾府的富裕以及贾、林的爱情。不错,贾家的富裕确实很容易蒙蔽人们的眼睛,鲁迅说“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是的,普通人还随便看见富贵。
后天环境对人物的性格成长有很大的影响,这是毋庸置疑的,很多科学已经论证。那么,贾宝玉生活的环境对贾宝玉的性格有什么影响呢,好的,坏的。由书上所说的,贾宝玉本是女娲补天遗漏的顽石,石头没有心的,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当然由于此颗顽石是女娲塑造过,那么我们就假设他有心。不管他有心无心,反正从他是贾宝玉的那一刻起,他从新是一个新的人,从新塑造性格。“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人人皆知。但是“人之初”之后呢?为什么每个人的性格与素养会有如此大的差别呢?我觉得是后天环境在起作用。
贾宝玉生养在贾府必定要沾染很多大家少爷的习性,不管周汝昌多么的喜爱贾宝玉,还是不可否认,贾宝玉有很多缺点。比如在第三回,黛玉初入大观园,宝玉摔玉。我们不妨来细想一下,如果你是一个平凡家的从小没有娇生惯养的孩子,会不会一生气一不高兴,就把你不喜欢穿的衣服乱剪乱扔,恐怕不行吧。宝玉为何敢,当然是仗着贾母的宠爱,习惯了撒娇使性子,习惯了别人对他的爱护和娇宠。我们又看第九回“起嫌疑顽童闹学堂”,宝玉护秦钟仗着自家腰杆硬,硬是逼得金荣忍气吞声给秦钟磕头道歉来。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只恨生在此家中”,他还是享受了很多生在这个家庭的好处。那么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在贾家没有败的时候他没有出家,而在贾家败了以后才这么义无反顾。
说到出家,我们就不得不提一下贾府里面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妙玉,一个惜春。妙玉的判词是这样的“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她的结局:“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关于妙玉众说纷纭,很多人能喜欢她,觉得她清高玉洁,有种不可接近的气质,那是超凡脱俗的。《红楼梦》里,敢直言不讳的批评林黛玉的怕也只有她了,在四十一回,黛玉问她:“这也是旧年的雨水?”她冷笑道:“你这么个人,竟是大俗人,连水也尝不出来。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着,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了那一鬼脸青的花瓮一瓮,总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开了。我只吃过一回,这是第二回了。你怎么尝不出来?隔年蠲的雨水那有这样轻浮,如何吃得!”不用多分析,读者试把这些字句读上两遍,一个天性怪僻的人物,已恍在眼前。很多人不喜欢妙玉,觉得她假正经,觉得她摆谱,比如王蒙说:“我讨厌妙玉。”比如邢岫烟说她“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成个什么道理”。妙玉本事大家闺秀,因自小病多才入了空门。说到这里我们可定要想到同样病弱的黛玉,黛玉从小病多,也有和尚建议其遁入空门,黛玉没有,和尚叹息说那终究是要了性命。我突然想到,妙玉也许是林黛玉的另一个化身,或者说她和黛玉本是一身,在他们遇到那个劝解其空门的和尚之前都是一身,都过着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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