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乱世歌行
(一)南淮月乱世,金戈铁马。南楚为女主之国,国姓为“凤”;北漠则以男为尊,国姓为“烯”。两国平定战乱,形成对峙局面,以南淮为界。南楚景瑞三年,春。南北两国达成《南淮之约》,换得一时的安稳。夜。桨声灯影
(一)南淮月
乱世,金戈铁马。
南楚为女主之国,国姓为“凤”;北漠则以男为尊,国姓为“烯”。两国平定战乱,形成对峙局面,以南淮为界。
南楚景瑞三年,春。南北两国达成《南淮之约》,换得一时的安稳。
夜。桨声灯影南淮河,一轮清月照百家。南淮城,繁华的地带,经过几年的休整,已经不见战火的摧残之样。
醉清风,天下第一楼。一曲醉清风,半樽缱绻酒,是人们的企盼,可是极少人有这种待遇。有酒无歌,有歌无酒,这是规矩。只有特殊的客人才能享受清风缱绻。
楼畔,距离前台不近亦不远。今夜,有人弹奏《醉清风》。
缱绻酒,淡淡的清香传散开来,大部分人注意着前台,便未闻到这淡淡酒香。清风缱绻,众人无缘。
“三公......公子,”眉妩问道:“为何要坐在这里,不去雅间呢?”
“阿妩,坐在这里可以观察尽兴,在雅间太无聊了。”凤舞淡淡的说道,“有人过来了!”
随意地扫了一眼,便不再多看,浅浅的酌了口缱绻酒。锦玉丝袍,玉骨折扇,是个美男子,不过眉目间略有些轻佻,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带着一个包袱。
“缱绻酒,在下能否分一杯呢?”烯禥撩起衣袍,坐在凤舞对面。
凤舞皱眉,淡淡的觑了他一眼,道:“自便吧!”
“垂阳。”烯禥朗朗一笑,唤了一声身后的人。
垂阳听到烯禥唤他,拿出一套青瓷酒杯,摆放整齐。
凤舞皱皱眉,未多说。
自斟自饮,烯禥毫不客气,可动作却优雅从容,行动间自有一副倜傥如风。
“在下江煜庭,不知公子如何称呼?”烯禥笑问道。
“苏浅玉。”凤舞淡淡的答道。心中默念,煜庭,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北漠,龙将煜庭,会是他?或许是同名罢了,龙将煜庭,岂会是这般。
“人如其名,浅雅如玉。”烯禥淡笑。心底暗忖,这般儒雅公子,淡若清风,竟然未听说过。沉默良久,他又道:“苏公子是南楚人?”
“是。公子是漠北人吧!”凤舞说道,不是问而是肯定。
相视一笑,两人都是,笑未入眼眸。
酒尽人散。
分离时,都有预感,终究还会再见的。
(二)楼船雪
景瑞三年,秋。
秋水长天,芦花似雪。
小舟泊在芦花丛中,一群黑衣人立在船头,围在四侧。
凤舞嘲讽的一笑,道:“皇姐就这么等不及要除掉我?可惜,不如她所愿。”
“三公主,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为首的黑衣人说道,一挥手,便冲上前去。
眉妩与凤舞拔剑相迎,翩翩的身影,若照水飞鸿,一身白袍,溅染了点点血迹。杀气与戾气,如沙场中磨练过一般,凤舞毫不手下留情。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不远处,一艘画舫上,两人在船头,临风而立,衣袍扬起。
“公子,前面有人打斗。”垂阳看了看,道。
“看见了。”烯禥淡淡的说道。
“公子,要不要帮忙?”垂阳问道。
“尽量少惹祸上身,不过今天这个忙,一定是要帮的。”烯禥看着前方,轻笑道。
渐渐的靠近,可以看清了,果然是她。烯禥一收折扇,唇畔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你是何人?赶快离开!”一位黑衣人看见烯禥,大声喝道。
烯禥不理会,船越行越近。凤舞知道是谁来了,可看也懒得看一眼,只顾打斗。
烯禥抚额,一跃到小舟上,折扇轻抵,架住刺来的剑,一挑一张,折扇上隐藏的利刃毫不留情的抹过来人的颈间,立刻收回,不沾血迹。四人合力,黑衣人有些不敌,寻个契机,仓皇落逃。
淡淡的瞥了烯禥一眼,凤舞回舱。烯禥也想跟进去,却被眉妩挡下。过了一会儿,凤舞从船舱钻出,一身血污袍子已经换下,着一件月白色长袍,衣襟上绣着几朵曼珠沙华。
“苏公子,我们又见面了。”烯禥仰首一笑道。
“恩。”凤舞淡淡的答道。心中对烯禥又有了新的看法,没想到他的武功也是很好。
“在下救了你,你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么?”烯禥玩笑道。
凤舞瞥了他一眼,“我叫你救我了么?”
烯禥一时无话,良久才道:“不管怎样,我还是救了你的。你要报答我。”
“那煜庭公子要我怎样报答呢?”凤舞偏首,笑问道,可眼神是极冷的。
“额,我还没想好,想到再说吧!”烯禥如是答,忽视凤舞的白眼。
说到做到,烯禥一直在想让凤舞怎么报答,以没想到为借口,一直跟着风舞。
一个月来,凤舞是看清烯禥了,死乞白赖,整一个无赖。而且到处拈花惹草,引来不少麻烦。
月明星稀。屋顶,凤舞一个人独坐。察觉到有人上来,不用说,就知道是烯禥。
“那些麻烦解决了?”凤舞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诶,只怪本公子魅力无穷。不过也有好些是来找你的呢!”烯禥坐在凤舞旁边,轻笑道。
“浅玉,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在一起。”烯禥调笑道。
凤舞愣神良久,突然想到自己还是男儿装扮,脱口说道:“煜庭,莫非你有龙阳之好?别开玩笑了”
“我是认真的。”烯禥难得的抹去轻佻,说道。
凤舞忽视心中的悸动,不搭理他。
“南楚与北漠不可能一直相安无事,很快就要开战了。”烯禥突然长叹道。
“这是必然的,《南淮之约》起不了什么作用。”凤舞淡淡的说道。
“浅玉,你想打仗么?”烯禥问道。
“不想又如何,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凤舞说道。
“一旦开战,我们就是敌人了。”烯禥道,语气略有些落寞。“如果,我们在沙场上见到彼此,会怎样?”
“我不知道。”凤舞摇摇头,说道。
无言相对,静静的坐在屋顶,享受这一份静谧。
秋水天,谁弄弦
随波逐唱盛世颜
台阁倾,殇歌落
随逝去云烟
风过也,路三千
良辰美景都看遍
南淮月,楼船雪
终不似当年
(三)烽火前
景瑞五年,春。
开战前夕,人心惶惶。朝廷四处超兵买马。
“浅玉,我要参军了。”烯禥颓然道。
“恩。”凤舞淡淡的应了一声。自认识以来,两人时常见面,把酒欢歌。说是凤舞伪装的好,烯禥竟然未发觉她是女儿之身。
“你没有话对我说么?”烯禥有些失望,闪闪的眸子失了神采。
“保重。”凤舞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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