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是一个曾经
题记:过去了,忘记了,破成碎片的记忆谁还记得?他们笑着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望向这个我仿佛没来过的曾经。当然,那只是一个曾经,我对自己说,笑了笑,然后走开,仿佛我真的从没来过。(1)“那
题记:过去了,忘记了,破成碎片的记忆谁还记得?他们笑着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望向这个我仿佛没来过的曾经。当然,那只是一个曾经,我对自己说,笑了笑,然后走开,仿佛我真的从没来过。(1)
“那头只会交配的驴连畜生都不如”骆沙躺在病床上咬牙切齿地对若诗说。
“不要乱张嘴讲话”,若诗面露愠色,显然她对骆沙在这种情况下还逞强很不满。
骆沙的下巴处缝了九针,三厘米的伤口,刚刚够一个下巴的宽度。手术结束不到十个小时。做手术时,若诗趴在手术室的门上向里面看,然后她就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如同晚春的残花那般大朵地下坠。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但她能想像手术发生的全过程。她害怕骆沙一个人承受不了那么大的痛苦,她有的只是害怕。
当她看着骆沙从手术室被转移到普通病房里,眼泪又增多了。在骆沙睁开眼睛时,若诗分明看到了两颗晶莹的泪滴在他双颊滑落。那泪滴如两颗流星般轻易地就砸碎了若诗的心。
骆沙看到是若诗就笑了,“我怎么就觉得医生叔叔跟缝衣服似的就缝完了呢,一点感觉都没有”,然后他就又昏迷了。若诗在那里泪水涟涟地坐着,眼泪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脸庞。
可此时,在阳光大把大把扔在病房的清晨,骆沙在醒来后讲出的竟然是上面的那句话。若诗看着阳光打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心微微有些发颤。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人下巴上那长长的如同蜈蚣的伤口,竟有些手足无措。在那一刻,她才踏踏实实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就只属于她一个人。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思绪开始蔓延。慢慢的,所有不清晰的细节在她的记忆里开始变得轮廓分明。
那是一个下午,当若诗回家后看到自己心爱的小猫蜷缩在墙角微微发抖时她就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然后就有了妈妈的那句话,小猫快死了,你快把它扔掉吧。那句话就如一道闪电,霎时就把若诗给击懵了。她木然地走过去,抱起小猫默默地走向阳台。她知道,此时只唯阳光才能给濒临死亡的小猫一丝慰藉。当落日的余辉泼洒在小猫洁白的绒毛上时,若诗看到了小猫眼里闪烁的晶莹的液体。那……那不是一滴眼泪吗?若诗心碎了,甚至有些害怕。她看着小猫右眼里的那滴泪也不自觉地落泪了。她知道,那滴泪是生命的挽歌,是对死亡的无奈。心爱的小猫在她怀里慢慢地死去,缓缓流动的时光里只有一个词存活在她的内心,那个词被人叫做“爱莫能助”。若诗又抱紧了蜷缩的小猫,一如那是襁褓中的婴儿……
而此时,她紧紧握着骆沙的手,那只手给她一种错觉。若诗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给了她记忆的催化剂,让她回到了记忆中的那个下午。当然,一同带给她的还有那似曾相识的忧伤和痛苦。爱莫能助真的是一种绝望。
谁知道骆沙醒来后却只想骂人,只想骂那个混蛋。他好想再痛痛快快地骂他一回,比昨天晚上骂的还要凶。他把那个家伙骂作“只会交配的驴”。骆沙知道男生不应该这样子,不应该象女生那样骂街。可这时候他觉得如果不骂出来他真的会崩溃,或许那个人正躺在寝室的床上窃笑呢,甚至还放着一些俗的掉渣的音乐。而那双阴险的眼睛还一如既往地隐藏在厚厚的镜片后面。
若诗安静地坐着,盯着骆沙的眼睛看,眉头微蹙。
骆沙看着若诗可怜楚楚的样子就再也生不起气来了。脸微微地涨红,尽管还带着怒色,可目光温柔了许多。
骆沙不讲话了,眼睛望向窗外。他看着阳光在树叶间跳动,心里顿觉开朗了许多,而思绪也慢慢被串成了一条线。空气在沉寂而温馨中慢慢地凝滞。
(2)
若诗打电话叫骆沙去湖边的时候骆沙正窝在寝室疯狂地玩“街头篮球”呢,等挂了电话。骆沙又玩了一小会才依依不舍地关上电脑,意犹未尽地向湖边的老地方走去。
阳光在这个城市从不缺少。无论什么季节,阳光都会在午后毫不吝啬地扑向每一块角落。因为这些,当初填志愿的时候骆沙才选择了这个城市。而若诗是跟着骆沙来的。他们是高中时的恋人。相比那些换恋人比换衣服还快,把爱情当成快餐吃的人来说,他们的爱情真可以算是天长地久了。用骆沙一哥们从野的话说就是,他们的爱情早已根深蒂固固若金汤,敌人是无论怎么攻也攻不破的。骆沙当时对着若诗坏坏地笑,“那要是祸起萧墙了怎么办呢”若诗就抛过来一白眼,顺便三个字脱口而出“去死吧!”
踩着阳光的碎片在梧桐树下走,骆沙感到一阵幸福。这个林荫道是传说中的爱情经纬。那还是在刚开学的时候,师兄师姐带他和若诗逛校园时讲的。说的是一个叫LEO的校园诗人写在校报上的一首诗。题目呢就叫《爱情经纬》,写的就是那条林荫道。后来这条林荫道就成了情侣们朝圣爱情的圣地。若诗拉着骆沙来那里逛了好多次,有一次还在第二十棵树上刻了两颗相互重叠的心,心的中央刻的是他们两个的名字。当时骆沙说:“大小姐,用不着玩这么矫情的事情吧”然后就一如既往地收获了若诗的白眼和那句口头禅“去死吧”。不过,当骆沙拥着若诗坐在湖边的长石凳上给她吟诵那篇诗歌时候,真的感觉到了幸福和浪漫。
在那个比曾经还要遥远的曾经
两片孤单的叶子在这里相逢
相逢在这北纬31东经107
记忆开始在每一片树叶上谱写
绿荫便开始有了灵魂
有谁还记得
那个久远的红叶传说
有谁还记得
那两片叶子在这里的笑语欢歌
时光开始变的比你我都老
如果
如果你说曾经被你弄丢过
那我
那我会流着眼泪说
流浪的飞鸟
请唱着挽歌
划出我
北纬31度的忧伤
那两排绿荫
将成为祭奠的主色
那时,若诗说他们的浪漫比电视剧还电视剧。是啊,那时候,骆沙也感觉自己是在一场浪漫的盛宴上。
远远就望见若诗穿着鹅黄色的绒衣坐在石凳上,拉直的头发半遮着脸,阳光在发梢跳跃。骆沙又开心起来。他喜欢若诗在阳光中的模样,喜欢她笑时露出的酒窝,喜欢她长长的睫毛,喜欢她尖尖的下巴,喜欢她沉思的样子。
总之骆沙喜欢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任性和调皮。骆沙是那么地爱她,所以才会包容她的一切。骆沙曾戏谑地对若诗说他这叫爱屋及乌。
轻轻地走过去,骆沙在若诗右脸吻了一下。若诗则如惊吓的小兔般猛的一颤。看着骆沙正坏坏地对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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