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桥古桥记游

双桥古桥记游

淑懿散文2025-12-16 21:55:18
桥头乡的双桥村,因村外的田畴小溪上的两座古石拱桥而得名。这是锦江右岸上龙泉岩的古道,一边通向桥头直达高村。如今依旧安卧在寂静空阔的山林田野里。我对这一切,事先没有任何知晓与了解。只是因为小姑的婆婆过世
桥头乡的双桥村,因村外的田畴小溪上的两座古石拱桥而得名。这是锦江右岸上龙泉岩的古道,一边通向桥头直达高村。如今依旧安卧在寂静空阔的山林田野里。我对这一切,事先没有任何知晓与了解。只是因为小姑的婆婆过世,而偶尔来到报木洞上首的双桥村。
当时,大概是十二点钟了。因一时还没有吃饭,估计要到三十点钟才开饭吧。我正好借此余暇到周围随意走走,看看乡村的山林风景。原本想到两三里外的锦江岸畔去看流水苍茫。但在出村时,就听到兰儿喊我。我驻足立等。她与满满一起过来了。
兰儿说:“满满知道一个好地方,有两座石拱桥。我要他陪你去看看。”满满与岳父同辈,但年纪比我还小。我也是就兰儿喊他满满。
满满说:“那是两座古桥,双桥就是因那两座桥而得名的。就在前面不远处。”
我独自出来时,兰儿在屋里烤火。懒懒的不太想出来。我就说算了,我自己随便走走。没想到她终究还是跟来了。我们三人沿着村尾一条很宽的土路走去。
一出村落就是田畴山野。一丘水田已经翻耕过来,有些湿湿的泥土气息。荒坡上的浅草已经发了嫩芽,到篱笆内菜园子里的桃李,却还是光秃秃的,没有发芽开花。远山是杉木林子,,林子里有寥寥的几棵高大的紫木树,已经发了嫩芽,犹如满树满树的淡黄娇嫩的繁花了。兰儿遥遥望见,以为是开花了。她就说:“那是什么树?竟然开花了。”我们一说,她才明白。其实屋檐边的菜园里,有菜花开着。白菜很结实,芹菜很娇嫩。伴在小溪岸上,很惹眼,很丰润。
远处是大山,当地人叫老鸦坡。我们不知这小溪的名字。满满也说应该没有名字,但小溪源远流长,是从那边桥头乡政府流过来的。我想至少也有几十里路程了。下游经过双桥胡家人,蜿蜒流入几里之外的锦江。沿溪有村落,正合了烟村四五家,一去两三里的诗情画意。
不远处就听到溪流声,那是一道岩石垒成的水坝,在溪谷里溪水翻过坝子,嚯嚯流泻。坝下一小水潭,潭边是暗红色的岩石岸。我远远的拍了几张,且看到上边一点点,有一带松柏。挺立在田畴里。背后就是老鸭山。满满说谢英的娘家蛇山,就在这大山后边。从山谷走过去,就是了。谢英是伯伯的大儿媳。十六岁嫁到渔网溪,生下一女。因丈夫外遇,而最终离婚。这条路应该是谢英当年从娘家到夫家走的那条道路了。谢英喊兰儿做姐姐。两人关系很好,现在她已经改嫁,且与父母以及丈夫到外地打工去了。
谁知石坝上去只数丈,就是两座横跨在溪水上的古石桥。漂漂亮亮,犹如两个月亮明镜似的。一半浸在溪水里,一半彩虹似的,优美的弧形凌驾于水面上。桥与桥之间是一壁岩石堤岸。与桥拱一样,都是精美的细錾而出石灰岩石。岩缝里枯草凄迷。有种荒凉与坚实,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石桥洞,一大一小,犹如双胞胎姊妹,很妩媚,很流畅。原来这正是两条小溪交汇处。而两座桥的相接处,就是溪口汇聚的尖嘴。两条小溪左右环绕而至,两溪间是一带很宽阔的平坦的田畴。水势山形,很优美。小溪交汇处,几乎是一个大大的弧形湾子。她们是从老鸦山左右的沟谷深涧里,绕道而来。过了第一道石桥,就可以下去,走进田畴中的弯弯曲曲的土路,延伸到大山山梁上,翻山就到蛇山村。而过了第二道桥板,那还保留了数百年前的石板路,过了小溪。就沿着山梁进山,往左边深山里消失了。满满说,那里面还有人家,似乎叫水牛山,以前可以走到龙泉岩。现在那边通公路了,已经很少有人走了。
我看到那石板路边,有四五棵大杨梅树,郁郁葱葱的,四季不见落叶。我们都赞叹杨梅树的景致。我说:“兰儿,我准备在留云寺,种些杨梅树,既可以做风景树,也可以采杨梅吃。”留云寺,我是家乡的一座古庙宇。
我们都不能断定这桥,是多少年了。但那种精雕细刻的石块,那石拱缝隙里的糯米石灰勾缝的工艺,那轻灵欲飞的薄薄的静美的桥拱,那种桥边饱经沧桑的古柏,那桥面上溜光圆滑的石板,都在告诉我们,这是前人的古时杰作。可惜我们找不到一块断碑,不能从碑文上,探索一丝古桥的信息与密码。但我想,几百年的光阴,应该是从桥上溜走了,也从桥下流走了。
我站在桥上,举目四望,不由感慨,也不由沉吟。可到那些古柏,皲裂苍老的树干,从岸边扭曲而上,枝叶树干,倒映在溪面上。天色有些阴沉,灰蒙蒙的,犹如黎明或黄昏。而水里的倒映,更是显得梦幻与迷蒙。那种意境太过清冷了。我似乎一下掉进了溪水里,至少灵魂浸入了那绿幽幽的溪水里,与古柏的疏影一起在岁月里,晃荡,漂浮,凝聚,消散。最终与流水一同流逝了。我也一下子,像是穿过一面流水的镜子,恍惚一眨眼,就穿越了时空,到了另一个远去的场景里。虽然不见那时过路的古人,但却是古人那时的境界,就是数百年前的川流不息的古道石桥。古柏树下,应该是歇脚闲聊的地方。右边的小溪宽些,一丈不足,但一直延伸到极远的山脚下。我放眼眺望,但不见尽头。只是一片山林,一片田畴,静悄悄的,无一人影,只有水光涟漪,只有流动凝滞的空气。而左边的桥下溪流,其实细小得犹如一条水渠。那种小溪,在无人烟的山林田野里,流淌处一种可人可亲的情致。绵绵细语般的倾诉,无声无息的清澈:不染纤尘,自得风神。
石桥上有人迹,也有牛脚印,牛的脚印,深深的陷在歪斜的石板空隙间,有些路上石板,被牛踩歪了,而一堆牛粪,黑黑的干燥的,遗留在桥板上了。空气凝聚,闻不到散发草香的牛粪气味。只是担心不注意,踩上一脚。我们在桥上留影。
兰儿说:“慢点,那牛粪,也在镜头里了。”
我笑道:“不要紧。让它进来。很自然啊。”
我把古桥周围的山林,田野,小溪,菜园,都拍了个遍。尤其是那桥身,我爱到极致,远近左右的去拍摄她们。她们有些叫我着迷。可惜是第一座桥上,铺了水泥,像是要准备修公路到蛇山那边出。而第二桥还是原汁原味,只是石桥上桥板有些歪斜,石板都被打磨得融化了,浅草已经从石缝里生长了。
兰儿留了几张影,看看感到自己是肥胖了些。她倒是很关注自己的体型,却不在乎我的发福。说是男人发福一些,看来成熟些。我只能笑笑而已。难得老婆喜欢略略肥胖的老公,不然那倒是有些苦闷了。只是我觉得过于肥胖,登山跋涉,自然就不太麻利了。
满满不肯照相,也被我照了几张。这些地方,他小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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