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在轨迹上漫步

踏在轨迹上漫步

鹤岭散文2025-08-01 09:46:22
浓浓的拿铁咖啡里裹着的是轻微的奶香,微微让人皱眉的苦涩在味蕾上蔓延开来,一直流淌到胃里继续它的工作。后来慢慢想想,我十二岁了。那些感慨青春无限漫长的人或是嫌青春岁月实在短暂的人大概知道这个年龄的意味。
浓浓的拿铁咖啡里裹着的是轻微的奶香,微微让人皱眉的苦涩在味蕾上蔓延开来,一直流淌到胃里继续它的工作。

后来慢慢想想,我十二岁了。
那些感慨青春无限漫长的人或是嫌青春岁月实在短暂的人大概知道这个年龄的意味。在微变的成熟中还带着羞涩,就像未熟透的青果,也如同我正在品的咖啡,苦苦的涩里带着微妙的甜味儿。这种感觉很好,自己的思想丰富起来过后,可以不断的找到各种满足自己的东西,来发泄自己的感情。就连写这篇文章也是同样的。

我究竟是刚步入青春,还是已经在这条轨迹上跨步迈过一大半了呢?
这是个需要沉思的话题,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不知从何而起,我喜欢听悲伤浪漫的曲调而不是那些大众频道培养出来的“民众歌手”唱得稚嫩;不知从何而起,我会学着淡淡的说话然后把自己关在一个地方之后反而觉得这是种享受;不知从何而起,自己敢做许多年少青春的叛逆事情但最后经过一番纠结还是退后。

曾经的我,更需要现在所拥有的忍耐,那种对情绪的抑制和适当的爆发。
明亮的灯光下敲着键盘,旁边是各种书本堆成的狼藉,“咔嚓”、“咔嚓”,嚼薯片的声音在小房间里格外响亮,这是种我追求至久的悠闲,儿时是梦想自己能够在辉煌的城堡里过着梦幻的公主般的生活,而现在,就连一点点时间上的享受都成了一种奢华,更不要谈什么天天和贵族们一起吃山珍海味,娱乐休闲了。

现在的我想着曾经的我,会不禁嘴角上扬,想必我再不会去碰那个可笑的公主梦。

偶尔放假,趁着艳阳高照的明媚下午,倒杯奶茶,拿包薯片走进书房,然后关上门肆无忌惮的开大音乐音量,跟着缓慢抒情的曲子哼凋,再敲敲键盘,写些什么,再到阳台边的沙发上,拿一本一直没时间静下心来读的书看看。这样坐掉一个下午。

对那些天天提着公文包,在写字楼里蹬着高跟鞋走走去去的工作人士来讲,那只有自己的上司才可以享受了。
时而街上有骑着自行车回家的中学生,嘴里会叼一根一块钱一串的烧烤在心满意足的吃着,但心里还会想着假如到家没吃完会不会被爸妈骂。

记得以前小学门口有三家小卖部,为了方便,就称他们为“第一家”、“第二家”、“第三家”。体育课也常能看见几个学生在校园门口大叫:“第一家的阿姨!一瓶可乐!”索性,老师们也跟着这样说了:“以后不准到‘第一家’买东西。”
像这样的插曲还很多,只是不敢再去回味了,那是过往的曾经,快乐无比但却会让现在的我掉眼泪。

我跨过十二岁这个坎后,一切都变了。

咖啡厅的玻璃墙上被蒙雾笼上模糊氤氲的水汽,我有一个无比无聊的嗜好就是在水汽上涂鸦,涂鸦这种事物堪称是游手好闲的无聊人士才会做的事,但自己尝尝,也觉得很美妙,那是一种代表自己心情的东西,就像现在的我正在慢慢变得热血一样。

用手指在水汽上画了一个哭脸,然后再静静等待它被白雾覆盖,消逝。
然后我的五分钟也这样消逝掉了。

我看着桌上一条一条的白糖,拿起他们一股脑全部倒进咖啡,它们快速散开,然后咖啡又恢复原状,那种苦涩还是没被磨灭,我就只好再皱着眉头,撅了一小口,像是喝毒药般的不情愿。
我的生活又逐渐变成一张白纸,原本那些曾拥有过的鲜艳色彩也一挥而散,正当我在考虑今后要书写些什么在这张白纸上时,我已经不小心泼下红色颜料,匀匀的散开,溅成一副抽象画,望着它我只有苦笑,除非撕碎它,否则我别无选择,只有一步一步去凭着想象力改进。

到最后,它还是被我改成世间最美丽的风景画了。
画的是一个穿着盛开的血色蔷薇的裙摆的女孩,她站在寒风中,踏着生命这条轨迹的每一步。

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爱在水汽上涂鸦的女孩

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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