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主题曲
要描写她的亮丽风景,我站立的姿态不够高;要挖掘她的深处灵魂,我把握的信息不够深。也许这些亮丽的风景早已有华丽的行文呈现于人们的视觉中,也许这些灵魂早已以她的特有格局让人铭心刻骨,所以,若用主观的目光再
要描写她的亮丽风景,我站立的姿态不够高;要挖掘她的深处灵魂,我把握的信息不够深。也许这些亮丽的风景早已有华丽的行文呈现于人们的视觉中,也许这些灵魂早已以她的特有格局让人铭心刻骨,所以,若用主观的目光再审视她,倒成了画蛇添足;行字走文,也许成了附带累赘。因此一直不敢动笔。
直到一天在一本书上看到一段话:
“每天早晨,雁群起飞了。横过朝霞,穿越白云,冲出阵风,投入雾霭,最后,在黑夜的芦苇荡中栖息。
它们天天以黑暗为归宿。
……
我们的不少学者,只会低头寻访一个个芦苇荡里的雁宿窝,而不会抬头仰望雁群真正的生活空间。他们说,空中已无翅影,窝中才有落羽。他们说万里长天太空洞了,只有满脚泥泞才是学问。
……
雁群的核心价值,是飞翔。”
当然,这段话论述的是人生,也许是做学问。但是偏偏是这段话,让我想到,我曾经也是一个飞翔的大雁,也许我飞得不是最高,但是也有这样一个可能,它存在核心价值。
于是动笔,收藏人生游戏,无须画龙点睛,只要留下墨汁就好。
她就是我的母校,贵港市江南中学。
空中已无翅影,窝中才有落羽,但是雁群的核心价值是飞翔,所以我不会做到对她的辉煌历史如数家珍,亦不会对她的光明前途作系统展望,我做的,只是重拾每个校友们在这块曾经的芦苇荡中留下的落羽,然后想起曾经的飞翔。当然,飞翔的雁群中,包括我。
周六,只要你做过
母校建立于85年,比我大一岁,01年撤初中部,恰好是我上高中那年,所以刚刚留存高中部的那一年,我就到来了这里。
今天回到江南,恰好是周六。
要探看一所高中的全部生活状态,周六无疑最合时宜。特别是周六下午与晚上,学生这一周之中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若在此睹上一阵,定能将全貌看得十七八九,换作他时,将会屏蔽许多埋藏在心底的活力与奔放,轻快与烦闷,塌实与飘逸,沉宥与忧虑,年轻与年青。三五成群走动的学生们,面容表情各式各样,站立在其中,很难分清其中的区别,也许外形无甚差别。曾经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在书堆繁忙了一周之后,度着步子出来透气,在外撒野一阵,再顺着自己度量的步子走回,于是这块土地,就成了大本营。
很后悔没有收藏自己的昨天,靠着一些用得十之八九的记忆在寻觅。不过还好,立于人流中,总能找回影子。本来一截一截的收藏,几个片段顿时连成了长线,原先的湖潭成了河道,有了流动之势。就是这分无甚差别,我们成了滔滔流水,甩掉了干涸的威胁;就是这分流动之势,我们才不是死水,扬弃了腐臭的可能。
这种无甚差别,最大化就是在周六。只有周六,才能感受到他的博大,只有周六,才能知道他的生气,只有周六,才能了解他并不是千篇一律。周六有人留守教室,有人驰骋球场,有人盘踞宿舍,有人溜达校园,有人外出采购,有人挑地狂欢,各应所需,满足自身的爱好与需求。
记得有一个晚上和朋友发短信,互相在攀比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劳累,比了几条短信的内容之后,他的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在农村,只要你能说得出的苦力活,我都做过。
这里也是一样,整个高中生活,只要有人做过的事情,周六都有人在做。和我那位朋友说的一样,周六的所有事件集合,我也尝试过十之八九。当然,包括在教室自习,虽说周六的晚上,是自由的。
于是,周六一整天,成了高中生活的缩影。我们虽释放天然,却非肆无忌惮。
校门,双通的选择
校门永远敞开,有人进去,有人出来。我从这扇大门走进去,待了三年,又从这扇大门走出来。进去的时候新鲜、沉重,出来的时候留恋、轻松。在门里头,曾经迷失过、彷徨过,也曾经找回自己、理请思路。所以沉浮之间,给人的感觉是不平常。这种不平常在走进去的时候未曾想到,而走出来的时候,却没来得及计较。
如果说人生的前二十年分成几个水潭,那么,这扇门里边的水潭,无疑最清澈,又无疑最浑浊。
清澈在学会纯真,用纯真经营了不少年华;浑浊在学会不再纯真,首次用凸透镜将人生作了次粗略的观察。
我从这扇门走入,开始了受到单边限制的年少轻狂,门里边有没有花季,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但是却知道,经常下雨。有时候雨滴洒得乱七八糟,有时候却整如牛毛。正当想沉溺在雨里欢快的时候,雨季也过去了,换来的是繁忙的高三六月生活。那个年月,天气虽不热人心热,生活节奏也异常地快,不过还好,繁忙能使人充实,充实能抵制心慌,于是洋洋洒洒,向着一道门跨出。
我从这扇门走出,未曾意识到,六月的校门,加了道槛。在雨季走惯了路,脚下意识地不太懂得抬高,险些拌倒。回头想想,也许是雨季悸动的心灵将自己的起跳姿势改变了,不过还好。人在关键的时刻能把握住轻重,保持平衡,就不会失重。在那个年月,渐渐懂得,人能跳多高,就能走多远。
我跳得不高,恰好能擦过那道门槛,还未来得及庆幸与回思,另一道关卡又再等着。
这到关卡就设在校门的对面,人们走出来,就必须面对它。这回的关卡不是个人问题了,它面对的是所有的高中毕业生。
高中毕业的体验,是永远都无法重复的。我们尚在少年与青年的格局里徘徊,就得对自己的“专业”作出终身选择,也许接下来的一生不一定按着这个“专业”走,但是它是这辈子的“专业”,无疑。这种选择的范围又毫无限制,任由你驰骋,任由你调向,就像一下子骑上了天马,在空中奔腾。有位学者说过:“人的一生只有这极短的无限制状态,今后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按理说,父母在这个时候应该会来限制一下,无奈开明的父母以“不懂”作了一口回绝,而固执的父母或许将方向定格在了某个专业,这跟不提供选择没什么区别。于是,我们一下子成了孤立,面对这种毫无限制的选择,在我们绝对没有那么大的决定权的年岁,作出了超负荷的选择。
但是由于我们又是在学会长大的阶段,长大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自己的选择,自己负责。于是,这个选择成了我们苦撑的条件,而男子汉则成了代价。也许有些人作了选择后一帆风顺,也许有些人早早地根据了自身的兴趣作出了满意的选择,但是谁都不能否认,碰巧、含糊、半知半解、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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