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几天

凤凰几天

峒丁散文2026-08-01 17:56:49
一凤凰是一个我向往的地方,看过它的照片,听过它的名字。出了怀化的火车站,冷雨扑面。很快就找到了来接我的车,黑色的红旗,我用手挡着头,冲过雨幕,车里没人。一会儿站台来了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我说:“是小赵吧

凤凰是一个我向往的地方,看过它的照片,听过它的名字。
出了怀化的火车站,冷雨扑面。
很快就找到了来接我的车,黑色的红旗,我用手挡着头,冲过雨幕,车里没人。
一会儿站台来了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我说:“是小赵吧!”他点头。
进了车,终于有了点暖意。
在车里等了一个小时,老师来了,六年没有见,老师竟然和在中学时没什么异样,仿佛更年轻了似的。
“一路还顺利吧?”老师问。
“嗯,挺顺利的,除了你等你这一个小时。”我说。
老师低头笑了,他心里一定在想:这人没变,还是那么牙尖嘴利。

车来到郊外的一品居。
木头搭着的房子,有一个小天井,天井里飘着桂花的香甜,让人神舒。
菜未上,先上一盘葵瓜子,这倒是广东没有的现象。
当归蒸土鸡,香、嫩、滑,稍稍有些腻。牛肝菌猪肉汤,从鲜的角度上喝尚可。山野菜切得碎碎地炒,有一股土地的清甜。
腊肉切得簿薄地炒了蒜苗,很香,有浓浓的烟熏味。
米饭是柴火烧的,是现时珍贵不已的做法了。
故此老师问我:“这是柴火饭,要不要多吃一碗。”我因太饱就摇头谢了,想想儿时一天到晚吃的全是柴火饭,反倒成了今天的珍贵。

车一直在山路上左左右右地盘旋,两边是重峦叠嶂的山岭,路边的树木叶子已呈斑驳的黄色,小雨飘着,颇有深秋的意味,但此时其实是冬天了。
看看路上行人温暖地裹在大衣里,才对比出了我的衣着单薄。
我在深圳上火车时,可是大汗淋漓,十七小时的火车,就到了冬天里了。

车缓缓地进入了凤凰古城,玻璃窗外,终于是画中照片中的古楼、河、灯笼了。
跟着老师,我们进入了一家叫临江居的客栈里面,厅里的沙发铺着绵垫,椅子下躺着一条黑白花的京巴,爱理不理地瞅着我。
老板把老师定的房间让给人了,原因说是:人大的人要住这里,实在不好意思。为此老板还满怀内疚,充满热情地帮我们在邻居家找到了两间空房间。
听说是给人大的人占去了这位置,我们也不多言了,因为想着我们居然可以和人大的领导的一个级别,也算可以知足了。
这个叫望江楼的客栈没有两间挨着的房间,老师把一楼那间窗户可以望见江景的房间让给我了,原因是我第一次来。
我的床头两米外就是沱江的节流处,水流哗哗作响,行人的轻声笑语从窗户下不时飘过。

等老师的午睡起,凤凰古城已露出黄昏的倪端,雨下着,冷风扑面。
我买了一件较厚的上衣,蓝色的,上面画有古色古香的图腾图案,四十元。一双画着向左走、向右走的布鞋,三十五元,穿上去后,它们瞬间被雨淋得透湿。
穿过红影幢幢的小巷,我们到了三胡子酒家,陈旧的木门吱哑一声推开,里面摆着传统的八仙桌。
有一个天井,种着花草,正厅里几个男人在吃喝,地上蹲着一条安静的黄白花的小猫。
我朝小猫招招手,它就跟着我过来了,我在家里受尽了猫的爱理不理,自然对这个小猫的热情惊喜不已。
“叫她妈妈,让她给你东西吃!”那正在吃喝的男人其中一个说。
“对,快叫妈妈!”有人帮腔,几个傻男人便“哄”一声笑了起来。
“呜妙——”小猫果然冲我叫了一声,声音极像“妈——!”我也忍不住笑了。
小猫一直跟着我,我坐下后,菜未上,小猫看我不像有东西给吃纯粹调戏它的模样,便离开了我,跑到店家老板的脚下缠绕去了。

一个沱江小虾,明说了要不辣,却辣得我真流泪。一盘好奢侈的腊肉,大块得让人咋舌,两块下去,觉得已经足了。
炒野地的萝卜苗十分香甜。
饱了,我看着大盘的腊肉,怀着开玩笑的心情问店家:这腊肉可否存放,明天中午再来吃。
店家小妹甜甜一笑说:可以。转身拿来了饭盒,把腊肉小心地夹了进去,放冰箱。
我心里一阵温暖,这里人的友善,有点超乎我的预料。

沱江有几个酒吧,有挨着江摆着小桌,铺着草席,有几个小竹桌或椅一组一组的。总之是尽“古”“原”之能事。
我们挑了一个叫水车坊的,不是因为它里面有一个装模作样的大水车,而是它挨得江最近。
头探出窗外,下面就是江,小船在下面划过,莲花灯亮着幽光从下面飘过,对面的楼宇上的红灯笼在幽蓝中影影绰绰。
可惜水车坊里只放放抒情的英名歌,要是有个弹古筝就美绝了。
既然没有,我就估且忘记了我的耳朵,全心思放在了视觉上。
我点的红茶,老师点的绿菜,一盘小瓜子,说着,看着,谈论着书,诗,电影,音乐,人生,这些我已几年只与自己讨论的事情。


一夜在江水的呢喃下睡了个香,清晨被窗下经过的行人的笑语叫醒。
我梳洗后,见老师仍没动静,就出了客栈门,在江边,一边看江景,一边蹦跳着怯寒。
早餐是一碗米豆腐,上面酒着木耳丝和白芝麻,坐的地方仍是江边的木椅上,凤凰,每一间客走进去,就会给人一个惊喜:美丽的江景,原始的家具。
小心翼翼地走过河中间的木桥,看着沱江那清清澈见底的水流,绿色的水草像头发一样在水里被梳洗得千依百顺,小鱼小虾静静地嬉戏着。
码头边上是热闹非凡的地方。
一上去,早有热情的人涌上了上来。
“划船吗?”
“去苗寨吗?”
“穿苗服照相吗?”
“去古城吗?”

我们是要坐船,后来选择了一个开价三十元的中年妇女,说是私船。
然后我们就跟她,穿越了古城,来到了乡村间,路很长,她一直在跟我说凤凰的历史和民俗。
“我们上当了!”老师说。
当这个女人到我们带到一个两边尽是公路和山的水边,水边停着几条船,这儿,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划着船在古城间游荡了。
“不算吧,她好赖也算个异游了,一路上跟我说了好多话,而且这里划船,也别有一番风景啊!”我说。
老师笑而不语。
小船在水上静静地划着,水下的石子和草清晰可见,渐渐地,两边也出现了山峦,树。
这时,我幻想起刚才那个无意中当了导游的女人说的情景来了。
她说去年这儿下雪了,有一对恋人在前天约了船,她以为下雪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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