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记忆

苦涩的记忆

多谋善虑散文2026-06-12 19:06:43
一、恩怨人们常说,往事如烟,时过而散,难复记忆;但我却不然,尤其是那些苦涩的往事,确已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大脑中,令我终身不忘!我姓郑,名直轶;乳名:百顺(即百依百顺之意);浑号:懒帅哥(年幼时称小帅哥)
一、恩怨
人们常说,往事如烟,时过而散,难复记忆;但我却不然,尤其是那些苦涩的往事,确已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大脑中,令我终身不忘!

我姓郑,名直轶;乳名:百顺(即百依百顺之意);浑号:懒帅哥(年幼时称小帅哥)。汉族。欣城县大山区龙头箐乡张家庄人。一九六三年生,属兔。我的祖父——郑稔(字世贵),是个拥有四百三十多亩田地的地主。但在一九五一年底,他的土地和位于县城边的十分宽大、结实而豪华的房屋等财产,就被没收了。此后不久,他便去逝了。
年轻的母亲——郗明慧,为求生存;在办完祖父的后事,就请在省委任领导的我的大舅——郗明法帮忙。让之和我的父亲——郑晗(字光明),都到龙头箐乡小学当老师,从而,以教书为生。
据我母亲所述,我原本有两个姐姐(郑直姝、郑直丽);但在一九六零年前后的饿饭时期,因缺吃而营养不足,身体虚弱,再加染病,于是就先后夭折了。
由于父母唯有我一个孩子,再加我长得白俊,这更令之溺爱我。从而,也造就了我这任性、孤傲、懒散好逸的性格。
一九七零年春,在县城居住的四舅妈——付琴一家,随我的为地主的外公——郗立果(字有成),下放到大山区龙头箐公社泠山生产大队高岭生产小队务农。
从未干过农活的人,令之突然到土地上去耕种农作物;这种工作,肯定是叫其难以适应的。但更让他们感到日子难过的是,他们要同当地的农民一起算工分,工分获得多,才能有好的收入。
在那时,农民的收入都很低;而我的四舅和四舅妈,都是不够合格的农民,工分比当地的农民,自然要少得多,而所获得的粮食等,也就少了许多。
他们一家的生活过得很苦,比我大两个来月的表哥——郗仁,与我一样,正是吃长饭的时候。然而,不但肚子里没有油水,而且就是那包谷饭也填不饱。这令其前辈们,急得直流眼泪!
当我父母得知表哥家的情况后,就尽力的关顾济之,方能令其较为平安的生活下去。
还好,我的父母,是在表哥家重返县城后,才先后身染重病,不治而逝的。我难预料,若无我家的济助,表哥家将是何样的度过下乡务农的日子。

父母所在的小学校长——项文琳,他有个在县城里工作的妹夫,名叫浑冲贤。原是在省文联所属的一协会工作的一名大学生。但参加工作的次年,就被弄到欣城县酒厂当勤杂工。
正因国家歧视知识分子,而让我父母在我上学后,放松对我的学习监管,让我更痛快更任性的自寻消遣。
我爱看文学书籍,自然,也爱读语文书。惟其如此,我的语文学习成绩很好。但是,数学、化学、物理和英语等学科的学习成绩挺差。自然,我读高二时,就选择读文科了。
虽然,语文是我的强项,而且,自己又喜欢文学;但是,我却从未想过,要以写作行业来为自己的谋生道路。因我觉得,中国的现实情况,让之不为明智的选择:——
昔时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清朝皇帝的文字狱;从民国以来的掌权者,为稳固自己的统治地位,而借题发挥,令无数的文人墨客,惨遭灭顶之灾!李建彤著的《刘志丹》和吴晗写的《海瑞罢官》,得到的是什么样的结果?难道我想,有朝一日,让我及我的亲人、好友等,横遭大难吗?
高考恢复后,我为能在城里有个好工作,就很刻苦的读书(若无此想,我就不必辛苦的读书,而可回故里去,直接顶替父母的工作,在家乡的小学当教师)。但因我的数学和英语等学科的学习成绩极差,而令我在一九七九年度的高考中,所得的分数,仅能达到本地区的财校录取分数线。
幸好,我填写的报考志愿中,也报有该校……但在我前往梨峨地区财校读书不久,我的父母就先后去世了。

财校毕业后,因无人事关系,且无许多的钱财去打点门路;于是,被分到本县一小型国营建筑公司搞财务。
到八十年代初期,由于有了小型的私营建筑工程队的出现,而让之小型的国营建筑公司,大体与后来的中小型的国营印刷厂同中小型的私营印刷厂一样,国营的难能和同类型的私营的同行相竞争!
就在梨峨地区改为梨峨苗族、回族自治州的前后,小型的国营建筑公司的经营效益便不好了。在我参加工作没几年,就大幅度的直线下降了。到一九八五年十月底,就连职工的月薪,都不能发放。
就在这时,我得知表哥已在州财政局预算科工作,且与州府领导的关系极不错。为改变自己的生活环境,我便及时去请他,帮我弄到好的州直单位工作。
出于诸多原因,表哥确是尽力的把我调进州财政局工作。但我不知道,他是在何时,变成了一个只顾能讨领导高兴,对自己有利,就不论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的小人。
他知我的珠算(尤其是加、减法)不错,为能让自己多有闲余的时间,在领导面前不遗余力的按领导的所好,极尽阿谀逢迎,讨好卖乖之能事;或东门进西门出,与各科室的同事,说笑拍打。于是,就让高科长,将其手中的既无实权,但又繁杂的预算外资金,预算旬、月报及月度执行情况分析表等项工作转交给我干。
虽然,我与他是亲戚关系;但因我性情清高,不是奴颜婢膝的奴才之料。并且,我也反感这类人物的丑恶嘴脸。故无需处理的工作事项,得与他商谈的话,我极不想去接近他;而他更不会主动的来与我闲谈。我们见面,只平淡的打招呼,有事坐在一起时,谈话也不多。
的确,我接手的工作挺不好搞,尤其是月报。在那时,各地的旬、月报,大多都用电话口头报出(虽用电报也可以,但难于及时报出)。然而,那时的通讯条件挺落后,全州除州府驻地——梨峨市外,其余的八个县和省里,都不可直拨,得经邮电局的总机转叫。且不能及时得到连接通话,时常要等十多分钟,有时要待半个多小时。而每个县(市)的月报数据,都得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接听、记录、核实完整;然后,再汇总,上报。
总之,上级限定的上报时间挺紧,常让我在每月初,都要加班的干,方能按时的上报。
由于各级党政的领导,都很重视财政的月报数据;因此,极需及时地提前完成月报的工作。这就令我,常在法定假日里,都得不到休息。
我原本就好闲逸,自然,表哥对我的“关顾”,的确,令我心怀怨气。

表哥下乡工作地(欣城县黄粮区南孟乡)的郑直飞,虽与我同姓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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